第(2/3)页 谢临渊没有答话,只是将人又往怀里按了按。 很久之后他才开口,嗓音闷在她发间:“江初月,别离开我。” 江初月怔了下,轻点头:“嗯,不离开。” 雨幕渐密,满园海棠在夜色中模糊成一片绯色的雾,唯有怀中人的体温真实可触。 ... 又过了几日,谢临渊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张太医赞不绝口,夸赞谢临渊体质过人。 江初月每日给他服药,看着他身上最狰狞的伤口一点点痊愈。 这日夜晚,主屋内蜡烛燃烧,谢临渊照常趴在床榻上。江初月指尖蘸着莹白的药膏,正细细涂抹他背上那道狰狞的伤。 伤口已生出新肉,在烛火下泛着淡粉色的光泽。 谢临渊忽然问江初月:“若是我死在泥石流里,你当如何?” 江初月细心为他涂抹膏药,动作未停:“我会想办法找到你的尸骨,找个向阳的坡埋起来。” 谢临渊追问:“然后呢?” 江初月终于抬眸,烛光在那双杏眼里跳动:“你若离世,庆国必将大乱。我肯定会被皇帝和上官家追杀。我想过了,我就带着你留下来的铁骑和梁城兵马,退出京城,找个城池驻扎。再联合北境的秦将军、南境的镇南侯以及兄长起义,将皇帝和那帮乱臣贼子诛杀。” 谢临渊一死,天下大乱,战火再起。 江初月不能退缩,不能输束手就擒,她只能奋力往前走,从杀戮中谋取一线生机。 谢临渊翻了个身,握住江初月的手:“很好。将来若是我真的死了,你便按照这路数去做。” 江初月将手里的膏药瓶儿放到案桌,再气呼呼瞪他:“谢临渊,你再咒自己试试?” 他低笑出声,长臂一揽就将人带进怀里。 他揽着江初月的腰,薄唇擦过她耳垂:“伤已大好,本王饿得很。” 烛火燃烧,床幔上挂着的金钩缓缓摇晃,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 谢临渊数日不曾开荤,温香软玉在怀,他将江初月拢在怀里,指尖挑开衣带,细细磋磨,久久缠绵。 良久... 谢临渊取来枕下的匣子,欲要把里面的特制羊肠取出来。可手一摸,匣子里空空如也。 谢临渊喘着气,暗暗皱眉:“竟用完了?” 既用完了,那只能鸣金收兵,不能再继续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