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权更迭,白骨成堆。 宫女春兰跪在地上安抚:“皇后娘娘息怒。就算摄政王妃生下男丁,孩子养大不容易,中间难保出点差错,咱们多的是机会。” 皇后指甲掐进掌心,闭了闭眼,自欺欺人地说:“老天保佑,让摄政王妃莫要诞下男丁...” —— 摄政王府。 夜里又开始下雪,外面天寒地冻,屋子里温暖如春。用过晚膳后,江初月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将身上盖着的虎毛毯拢了拢。 她已经怀孕九月。 孕期里,她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脸蛋圆润了一圈儿。冬日天寒,江初月越发不想动弹,走几步便感觉腰酸,她整日窝在屋子里里躺着,盼着早早把孩子生下来。 怀孕生子,江初月倒不焦虑。谢临渊反倒焦虑地好几晚上睡不着觉。 前些日子,京城某官员家的夫人生子难产,母子双亡。消息传到谢临渊耳朵里,谢临渊抚摸着江初月的孕肚,眼底凝着化不开的郁色。 自古以来,女人生孩子都是要从阎王殿走一遭,不知多少女子死在产房榻上。谢临渊夜里做噩梦,梦到江初月凄惨死去,惊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夜里,谢临渊掌心触碰江初月的小腹,俊眉深深皱着:“早知便不要生孩子了。” 江初月笑了笑:“太医说再过些日子就能生了,孩子在肚子里活蹦乱跳,岂能不生。” 谢临渊黑眸深深。 他紧握住江初月的手,嗓音沙哑:“初月,千万别出事。” 江初月凑过去亲了亲他:“不会出事。” 江初月还未生产,谢临渊已经把经验丰富的产婆接到王府里住着,太医院资历深厚的老太医也住在王府的偏院里。 除了产婆和太医,谢临渊还准备了不少珍贵的续命奇药。 谢临渊在战场尸山血海里杀出来,此生从未惧怕过什么,唯独惧怕失去江初月。 江初月靠在谢临渊怀里,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谢临渊许久未眠,听着屋外细细密密的风雪声,心里忐忑。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