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临渊薄唇微勾:“真厉害。” 江初月看了一会儿孩子,疲倦慢慢涌上心头,她身体还很虚,只能又躺回床上歇息。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谢临渊几乎每日都陪在江初月身边。送来的卷宗折子,全都摆在床榻边的案桌上,谢临渊一边陪着江初月,一边批阅奏折,偶尔他会放下奏折,凑到床边亲吻江初月。 唇齿交缠间,总带着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 江初月每日喝着上好的滋补养身汤药,身体慢慢恢复,饭量开始变大,消瘦的脸颊慢慢圆润。 闺女也很能吃。 这孩子仿佛知晓自己险些夭折,吃奶时总用尽全身力气,每天都要喝很多奶水,吃完就睡,睡醒了继续吃,仿佛在拼命地活着。 原本泛红的小脸,渐渐地变得白润起来,皮肤滑滑嫩嫩,像是刚出锅的嫩豆腐。 江初月越看越喜欢,也许是血脉的天然亲近感,迟来的母爱终于生了出来。 这天夜里,江初月和谢临渊同榻而眠,孩子在隔壁的侧屋,由乳母照料。 谢临渊将她揽在怀里,两人商议孩子的乳名。 谢临渊道:“乳名心悦。” 江初月摇头:“不好听。” 谢临渊问:“那叫什么?” 江初月看向窗棂边,窗棂还有积雪,皎皎月光洒在白雪上,仿佛在发光。江初月望着摇篮里的闺女,闺女还没睡,一双眼睛乌溜溜眨呀眨,脸蛋圆润如月。 江初月道:“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叫她皎皎。乳名我定,大名你取。” 谢临渊自然无有不依。 商量完孩子的乳名,乳母将孩子抱去侧殿照料。 江初月准备歇息,床榻上放置两个柔软的蜀锦枕头,江初月想要独自睡一个枕头,但谢临渊不愿意,坚持要抱着她睡。 江初月很无语。 自从生完孩子后,谢临渊好像变得越来越粘人了。晨起要抱,午睡要守,夜里更是非得将她嵌在怀中才肯安眠。 有时候江初月睡得时间太长,一睁眼还会看见谢临渊守在床边,仿佛生怕她消失似。 “别抱,太热了。”江初月试图挣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