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本就还在气萧戟害她难产,现在萧戟又如此不可理喻,江初月冷着脸:“我选择谁是我的事,还请兄长不要干涉。” 一旁的谢临渊唇角微扬,温柔地牵起她的手:“天色已晚,回家用膳,我饿了。” 顿了顿,谢临渊又慢悠悠补充了一句:“刚才和萧戟比斗,手腕有点痛。” 江初月瞥见谢临渊微肿的手腕,点点头,和谢临渊离开教场。 萧戟站在原地,如同一尊被冰封的雕塑。 夕阳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孤独而寂寥。目送那两人离去的背影,萧戟悄然捏紧拳头,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不甘。 那是属于他的月亮,怎能被他人攥在手里。 ... 乌金檀木马车缓缓行驶,朝王府方向缓行。 宽敞的车厢内,堆满了精致的锦盒。江初月今日难得出门一趟,给闺女采买玩具和柔软布料。再过段日子就开春了,日子渐渐暖和,她盘算着该给孩子裁制新衣。 “别动,我给你上药。”江初月按住谢临渊的手腕,取出青瓷药盒。 谢临渊和萧戟不要命地打了一架。 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谢临渊嘴角破皮,手腕也有青肿。江初月打开一盒活血化瘀的药膏,指尖轻轻沾了点,小心翼翼涂抹谢临渊的手腕。 药香在密闭的车厢里弥漫开来。 她边涂药,边小声埋怨:“两个大男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打得你死我活。” 谢临渊俊眸锁着江初月的脸:“他先动的手。” 江初月抬眸瞪他:“你身边那么多护卫,还拦不住萧戟?” 谢临渊便不说话了。 清凉药膏涂抹在皮肤上,带来丝丝凉意。 江初月想到萧戟反常的行为,十分困惑:“兄长好生奇怪,我婚后过得很好,也不想和离。他怎会这般生气?” 江初月实在想不通。 作为兄长至亲,看到妹妹的婚姻幸福顺遂,理应感到欣慰才对。 可萧戟的反应太奇怪了。 谢临渊当然知晓其中缘由,但他绝不会替情敌剖白心迹。 马车转过街角,江初月将药膏收好。谢临渊整理衣袖时,突然问道:“初月,你心悦我吗?” 江初月一怔,以为他被萧戟的话影响了心绪,担心她会提和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