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造化弄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竟窝窝囊囊地死了。 皇帝手执朱笔,唇角噙着笑意:“传朕旨意,快马加鞭将摄政王的尸体运回京城。朕,要亲自为他送葬。” 太监领命离去。 皇后问:“皇上,您该如何处置江氏?” 皇帝笑容得意,眼底癫狂:“自然是接入宫里好生照顾。谢临渊生前辅佐朕登基,他的妻子和女儿,朕会视若己出。” 殿内陡然一静。 皇后:“皇上!” 皇帝幽幽抬眸:“你若再阻拦,朕会杀了你。” 皇后咬牙,心里越发忌惮江初月。 若是江初月进宫,这后宫怕是再无皇后的立足之地。 皇后望向案桌前的皇帝,皇帝还在痴迷地作画,眼里是令人心惊的癫狂。皇后攥紧手帕,心里的怨恨更盛。 上官家对皇帝忠诚,多年来为皇帝暗中招兵买马,干尽恶事。可现在皇后却开始担忧,若是皇帝再次独揽大权,真的会厚待上官家吗? ... 摄政王府,一切如旧。 江初月白日里照顾孩子,安排京城南部的守卫,按时饮用安胎药。她在等梁城和秦素玉的援军,也在等谢临渊回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儿渐热。 这日的主屋内,萧老夫人陪着江初月照看孩子。萧老夫人轻声道:“算算日子,棺椁应该五日后到京城。月丫头,你有何打算?” 江初月翻看手里的军报,轻声道:“先接他回家。我在南山陵找到一块风水宝地,将他好生安葬,入土为安。等姐姐的援军赶来,再做最后的打算。” 提起谢临渊,江初月声音微微发颤。 萧老夫人凝视着眼前的孙女,江初月依旧按时用膳,面色也未显憔悴,可那双眼睛像是深潭,表面平静,内里却暗流汹涌。 但萧老夫人看得出来,江初月内心处于极度的煎熬里。 萧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你受苦了。” 江初月摇摇头,她说:“祖母,苦是一天,乐是一天,日子总要过下去。如果我长久困在悲伤里,迟迟走不出来,王府便再无依仗了。” 以前有谢临渊在,谢临渊撑起一片天,替她遮风挡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