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天黑,摄政王府烛火通明。 江初月苏醒之后,喝了点苦涩的安胎药,靠在柔软的卧榻上,呆呆地看院子里的春景。窗外雨丝如织,院子春意盎然,绿油油生机勃勃,江初月喜欢的海棠花已经陆陆续续开放。 但她无心欣赏,心情很差。 “王妃,您吃些点心吧。”宝珠端着一盘玫瑰酥过来,轻放在案桌上。 江初月只是淡淡点头:“你先下去休息。” 宝珠担忧地望着江初月。白日里在城门口接摄政王的棺椁,江初月忽然晕倒,回到王府醒来后,江初月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对劲。 可宝珠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能退下。 江初月捏起一块香甜的玫瑰酥,小口小口吃着。甜腻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她却只觉得喉咙发紧,又灌了两口茶水,才勉强咽下。 茶杯见底。 夜雨淅淅沥沥,院子里的海棠花盛开,江初月忽然气鼓鼓地把茶杯扔到地上。 啪嗒—— 一只珍贵的甜白釉茶杯碎裂。 江初月眼圈泛红,气恼地嘀咕:“真是气死我了!” 江初月吃完玫瑰酥,回到屋内歇息,一觉睡到天亮。 翌日清晨,雨还在下,屋檐雨水成帘。 江初月正在用早膳,宝珠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王妃,萧戟将军求见。” 江初月执勺的手微微一顿:“不见!” 宝珠欲要离去,江初月忽然又改口:“算了,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穿铠甲的萧戟走进主屋。他正要迈入门槛,江初月叫住他:“不必进屋,你就在门口站着淋雨。” 萧戟的靴底在门槛上方悬停片刻,终是收了回去。 雨水很快打湿了萧戟的头发。 江初月怀孕后胃口一直不好,吃完就吐,但她还是坚持每天吃饱。她小口喝着燕窝羹,白瓷勺子轻轻碰沿,发出很轻的响动。 萧戟立在雨水里,他知道江初月在生气。 萧戟犹豫片刻,开口:“小月,我知道你在恼我...可棺椁已经送进宫了,十日后葬入皇陵。你如今怀着孕,应以身子为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