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无奈之下,石安只好多帮吴用去说好话。 不消片刻,石安和张定远来到了府衙。 踏足入内,偌大的府衙内显得极为冷清,就连门口的卫兵都看起来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衙门里的人都去哪儿了?” 石安厉声斥问,惊醒了眯着眼睛站岗的衙兵,后者睁开眼后便要开骂,但一看见来人是石安后,马上又吓得浑身打哆嗦。 “为你话呢,回答我问题。” “府衙里的人都去哪儿了?怎地就只剩下了你们几个?” 衙兵见石安动怒,赶紧加快语速解释起来。 “回大人的话,前些日子咱濮州不是跟梁山的人打仗吗?” “当时的守城军都被赵将军带了出去,他自己的军队也不来救援。” “我们府衙里那些官老爷,一见您被擒住,直接就集体脱逃了。” 石安苦涩一笑,斥骂道:“一群忘恩负义的鼠辈!” 在石安的记忆中,群主当时在濮州任职的时候,对那些官老爷多有打点。 那群人想着石安是从汴梁来的,没少坑宰他这个富户。 结果在石安身陷囹圄之时,那些人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潜逃求生。 而且在濮州被梁山占据后,更是再没敢回来。 也是因此,现在的府衙几乎就是一个空壳,连个能主事的人都没有。 好在石安在找人打听过后,得知府衙里的仵作还在,便赶紧让人将其找来。 不过让石安意想不到的是,来人只是个看上去连二十岁都不到的年轻人。 “你就是仵作?” 石安皱眉打量着这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对其身份起疑。 “没错,我就是仵作。” “我叫刘宁,跟随我师父已经学习了好几年,他能做的,我现在也都能做得。” 仔细询问过后,石安才明白了缘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