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石安低眉审视,直言发问。 “这座坟里埋的金元甫,可是四平县县令?” 见二人不语,武松撸了撸袖子冷哼一声,这二人才开始抢着开口。 “好汉,小的不敢隐瞒,坟里埋的正是县令金元甫。” “半年前的时候,这个狗官突发恶疾去世,往后我们四平县的县令一职一直空缺着。” 石安嗤然冷哼:“敢咒骂朝廷命官,我看你才是好大的狗胆!” 眼见石安震怒,说话那人忙跪下磕头。 “好汉,不光是我骂这个狗官,我们四平县的人都知道啊,这个狗……金县令他是个大贪官啊,他和石员外官商勾结,平日里石员外没少给他送钱,金县令也利用职权,将县里很多赚钱的买卖都强行划给了石员外。” 说到此处,这名泼皮混混又大着胆子指了指金宝。 “您看,这傻子就是金县令唯一的儿子。” “我们县里的人都说,是金县令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就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才让她老婆难产死了,只给留了个傻儿子。” “而且金县令那么年轻就死了,肯定是老天爷把他收走的。” 石安渐渐心生疑惑,从这人说话的神态来看,倒不像是在扯谎。 “金县令是个贪官?” 石安不想听信一面之词,尤其是这一路上所见所闻,四平县百姓安居乐业,着实是看不出有被盘剥打压的迹象。 这时另外一名地痞也忍不住开了口,拍着胸脯子道:“好汉,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你们不信,大可以去街上随便找个人问问。” “我听人说了,金县令那个狗官,就连平日里算账的算盘都是金子做的,他家里更是攒下了万贯家财。” 这人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瞥向了金宝,语带讥讽道:“可惜他就一个傻儿子,纵有金山银山的家业,也根本无法守住。” 石安皱眉思索,开口又问:“金县令生前的住处在哪儿?” 两个地痞混混抢着说道:“就在县衙旁的一栋宅院。” “那院子虽然不大,但据说只是伪装给外人看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