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宴星和辜景铭同样一脸复杂。 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弟,没谁不了解谁。 贺严怕什么,他们知道,却帮不上忙。 “阿严,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辜景铭单手搭在贺严肩膀,轻拍了两下,眸色凝重,“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好好照顾,不会有问题的,十几年前那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是啊,毕竟是亲生骨肉。” 沈宴星抓抓头发,“你前段时间不是还说嫂子要跟你离婚吗,现在有了孩子,你们肯定离不了了,那要这么看,这个孩子来的是不是还算是时候啊,再说,当初阿姨发生那种事也不能全怪生孩……哎呦!” 话没说完,他就捂着小腿惊呼一声。 对上辜景铭那双骂人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悻悻然地闭了嘴。 贺严久久没有言语。 辜景铭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毕竟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们能劝他,却不能替他做决定。 与此同时,金域湾。 客厅里冷气开的很足,时羡抱着双腿,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愣愣地发呆。 陈嫂怕她着凉,想关上空调,时羡却叫她别关。 仿佛这时候有阵冷风吹一吹,她脑子才能清醒一点。 直到陈嫂连干着活都觉得冷了,才回去加了件衣服,顺便也给时羡带了件披肩出来。 随后才继续擦餐桌。 忽然,门铃响起。 陈嫂才要放下手里的抹布,时羡便说自己去开。 本以为是贺严忘带钥匙了,不想进来的竟是贺老太太和贺蓁。 手里还提了许多东西。 时羡讶道:“奶奶,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 贺老太太抱了抱她,“奶奶担心你啊。” “可不是,我这才下班,回家连口水都没喝呢,就被奶奶提溜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