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贺老太爷摇头,“今日不同往昔,他吃过一次亏,就不会那么容易上当了。” 七年前,自己同意贺远岑把小严从国外招回来,也是因为想打那人一个措手不及。 让他认为贺家败落了,只能让一个毛头小子过来挑大梁,掉以轻心。 事实如他所料。 若贺氏当时真的没有指望了,他也不会同意把贺严从国外叫过来,趟这趟浑水。 “我明白。” 贺严并非不知道。 那么说,只是为了让老爷子安心。 “明白就好哇。” 贺老太爷抬手拍拍他肩膀,“你还要记住,好好照顾你的老婆孩子,千万别让羡羡,走你母亲的老路。” 提起自己母亲,贺严眼底闪过一抹痛色。 好似一直埋葬在心底的什么东西被人挖出来了。 眼睫轻颤,染上一层水雾。 默了许久,直到压住了心口那丝酸疼,才哑声开口。 “不会的,爷爷。” 贺老太爷没再说什么。 自己养大的孩子,自然最知道他的心性。 这么多年,晚乔的死在小严心里一直是个疙瘩。 当初整整病了一个月,高烧不断,连葬礼都没能参加。 医院里的大夫说,若是再那么烧下去,人就算活下来,也会烧坏了脑子。 之后虽然出院了,可那孩子跟得了癔症一样,不说话,不上学,甚至也不吃饭。 急坏了他们老夫妻。 老太太甚至还去庙里求神拜佛,给他请高僧相看。 只可惜,用尽百法,皆不见效。 后来蓁蓁抱着浅浅过来看他。 一声婴儿啼哭,竟让贺严黯淡无光的眼睛重换生机。 于贺严而言,这二十几年的人生里,没有什么比丧母之痛更痛。 老太爷这个时候提起来,是想让他知道后果。 否则一旦时羡和孩子有什么意外,就是悲剧重现。 他这个孙子,恐怕也就彻底废了。 楼下。 贺老太太和时羡坐在沙发上说话。 “话都说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