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赶过去的时候,他正一杯一杯的给自己倒酒。 傅沉在门口给沈宴星发了个消息,随即走过去,直接把杯子从他手里抢过来。 皱眉问:“阿严,你干什么?有伤禁忌喝酒,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道吗?” 贺严不说话。 没了杯子,就拿酒瓶。 对瓶吹。 他仰着头,喉结一上一下。 把酒当水喝。 偶尔有几滴溢出来,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反倒添了几分性感。 “够了!” 眼看着一瓶见底,傅沉抬手将酒瓶夺了过来,“你一直喝有用吗?时羡知道吗?她能看见吗?你把自己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她却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是做给谁看?” 贺严手上一空。 无力地抓了两下。 瘫坐在地,手腕无力地垂在膝盖上。 良久,他苦笑一声,迷离地抬起眼睫,哑声问:“那我还能做什么?” 想见时羡,却见不着…… 想解释,又解释不清…… 想后悔,可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贺严紧紧捂住胸口,几乎喘不过来气。 他说:“阿沉,清醒着太难受了,心像被人揪着一样疼,我受不了……” 所以除了喝酒,除了麻痹自己,他别无他法。 郁闷的时候喝酒,醉的更快。 两瓶下去,他头疼的厉害。 加上空腹喝酒,胃里就像点燃了无数火把,灼热难耐。 一阵翻江倒海后,酸辣的味道涌上喉头。 贺严诈尸般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往外冲。 不料才出门,手臂忽然被人拽了一下。 有酒精加持,本就站不稳地贺严更是歪歪斜斜地朝旁边倒。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