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既这么说,时羡自然不好推辞。 只是阿笙太亲昵了,她便试着喊了句,“寒、寒笙。” 蒋寒笙笑了,“那我,可以叫你阿羡吗?” “当然。” 时羡话音刚落,就听见钢琴那边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 险些将耳膜刺穿。 她连忙捂住耳朵,寻着声音看去,才发现那所谓的钢琴师也在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之际,时羡惊呼一声,骤然起身! 不慎带潵了面前的奶油南瓜汤,刹那间,驼色的中式连衣裙染上了一大片污渍。 见状,蒋寒笙连忙拿了餐布过来替她擦拭。 不料还没碰到,就被不知何时冲过来的钢琴师一把夺了过来。 手忙脚乱的在时羡裙摆上胡乱抹着。 “怎么样?有没有烫到?要不要去医院?” 眼中充满了担忧之情,“怎么样?有没有烫到?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你管!” 时羡气急了。 一把推开钢琴师,声调也不自觉地提高。 可直到吼完了才发现,蒋寒笙正用诧异难解的目光看着自己。 霎那间,时羡羞愤难当,咬牙道歉,“对不起蒋总,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 话落,她狠瞪了一眼钢琴师,愤然转身。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洗手间门口,时羡眉目间尽是怒意,压低了声音质问。 偏那位身着礼服的俊雅男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没搞鬼啊,我是来保护你的。” “保护我?” 时羡怒极反笑,“我在吃饭我在谈生意啊,哪里你保护?” 说罢,冷眼睨着他,“难不成,还能有人在我饭菜里下毒吗?” “这可说不好。” 贺严耸耸肩,“你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