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泉一个健步跑去打开大门。 呼啦进来二三十人,有人还端着水盆与水桶。 众人见到院中情景,全都愣住。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人问。 樱宝道:“我们在此借宿,付了住宿费与粮草费,没想到半夜竟然有人在我屋门口与窗口堆放柴草,并点燃试图烧死咱们,各位乡亲请来评评理,朗朗乾坤,有这样的人家吗?” 中年主家连忙辩解:“不是.咱家真不知道啊,都是这个该死的奴婢干的,她她就是个疯子。” 众人又将目光看向被青年护在身后的女子,七嘴八舌嚷嚷开:“既然是疯的,将她放出来干啥?我说方叔你也真是的,留这样的女子在家,就是祸害啊。” “她放火不要紧,咱们四邻的屋子可都是连着的,万一都被烧着,谁来赔?” “就是!将她送官!” “对对!如此祸害,不能留在咱方家庄!” 青年左右看了看,大喝一声:“不行!婉儿她是无辜的,她怎么可能是祸害?” 他忽然一指樱宝几人:“都是她们!她们故意陷害婉儿,想治她于死地!” 方老汉再也忍不住,上前扇了儿子一个耳光:“孽障!当初你偷偷将她买下,我就知道她就是个祸害,好端端的,她大爹爹怎会将个如花似玉的孙女卖了死挈?还卖到咱手里?” 若她家真缺钱,不会将她卖去烟花之地吗?总比卖给一个乡下穷小子强。 据说她大爹爹还在集市上千方打听,专门寻找那些憨实的未婚男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想让他孙女嫁给人家。 至于陈家为何会用这种方法嫁孙女,方老汉不得而知,直觉认为此女犯了什么大错,所以她家人才不得不将她卖到外地,也是不希望她再回去的意思。 青年被亲爹打了一巴掌,忽然痛哭流涕,扑通朝春娘等人跪下,连连磕头:“婉儿是无心的,求你们放过她,以后我给你们当牛做马都行.” “真是魔怔了!”一个老婆子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从屋里出来,指着儿子骂道:“你这般对她,她可有半点感激之心?你可想过,她烧屋子时,可曾顾忌到咱家半分?可曾想过你与孩子的生死?” 这几间屋都连在一处,就是为了给来往旅客居住,倘若真烧了,不说自家损失多少,主屋那边也不能幸免,而且主屋里还睡着他们一家老小啊,这个女人放火后都没去叫醒他们。 如此恶毒女人,偏儿子拿她当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