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楚望钧的指尖在刑凳边缘收紧又松开,喉咙里也溢出一声闷哼……不是惧痛,而是为了配合这场戏。 执杖的侍卫越打越心惊。 这位主子不仅不躲不闪,甚至每一杖落下时,他都能精准地调整呼吸和肌肉的紧绷放松状态。 这哪是受刑,分明是在配合行刑,不让自己肌肉受损! 杖刑进行到三十下时,楚望钧的背已经血肉模糊,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身形却始终纹丝未动。 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滴落,在青石地面上晕开一个个深色圆点。 五十杖毕,楚望钧方才缓缓撑起身,背后白衣已被鲜血浸透。 他随手将散落的发丝拨到肩后,声音因疼痛而略显沙哑:“有劳。” 两名执刑的侍卫当即收了棍,跪地不敢抬头。 直到听见殿门开合的声响,二人才敢抬手抹去额间冷汗……看来摄政王自己心里也清楚了,这顿刑杖看似打得凶狠,实则筋骨半点无损。 毕竟他们都是练家子,力道在触及皮肉的瞬间已收住,只震得皮开肉绽,伤却只浮于皮上,敷药三五日便能结痂。 可不管再怎么说,这场皮肉之苦却是实打实的。 殿门外,太后身边的老太监捧着参汤候着。 见楚望钧出来,老太监立刻趋前低声道,“王爷,太后娘娘让老奴传话,说这次实在委屈王爷了……” “本王明白。”楚望钧接过参汤一饮而尽,“请回禀太后,不必挂心。” 出了殿,他接过亲卫递来的玄色大氅,展开遮住背后血痕。 宫里人多眼杂,下台阶时,他故意踉跄半步。 “王爷!”亲卫慌忙上前搀扶。 “不必。”楚望钧抬手制止,独自走向软轿,背影挺拔,脚步却略显虚浮……虚弱的恰到好处。 楚望钧摆摆手,一副强撑的模样上了软轿。 轿帘垂落的刹那,他眼中痛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寒芒。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大氅,指尖抚过背后伤痕,沾了血,在烛光下泛着鲜红的光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