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般人我可舍不得拿出来给他喝,这可是大红袍母茶。” 刘老根也不知道啥叫母茶公茶。 猜测应该不便宜,至少好几块钱一斤。 他也没客气,端起一碗,就想一饮而尽。 谁知,太烫。 只能边吹边喝。 味道一般般,刘老根也没品出与山上的苦茶甜茶有什么不同。 说着违心话:“光树,这味道真的不错。” 得到老实人夸赞,杨光树喜笑颜开: “老根哥,你慢慢品,不要着急。 我来挖一会儿,你休息一下。” 刘老根也没拒绝,一直都是他在干活。 杨光树躺尸。 休息一下也好,等下才有力气继续干。 杨光树扔给他一支烟,把打火机香烟放到地上。 外套一脱,拎起钢钎就开干。 标准洞深,一点二米。 这是大队长的要求。 他说怕刮大风,电线杆子拔地而起。 越深,下面泥巴越硬。 挖起来越吃力。 不过还好,用钢钎能解决。 当然,要是下面有石头,此洞报废。 钢钎本身重量不轻,不用使很大力气,就下来一块泥巴。 杨光树站在马路边,弓着腰,翘着个屁股。 很有节奏的捅着钢钎。 “六哥,你瞅瞅下面那人是杨光树吗?” 陈浩当晚被打成猪头,视力模糊,没注意看他长相。 老六则不同,记忆犹新。 他仔细瞅了瞅: “没错,就是杨光树这个逼。 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随即,两人又被旁边喝茶的人吸引: “六哥,喝茶的那人是不是刘老根?” “就是他,地主家傻儿子。” 每个大队,谁家以前是地主,附近的人都门清。 老六自己也傻,但他不承认。 他觉得刘老根更傻。 陈浩见刘老根做派,低声骂到: “陋习不改,还享受生活。 以为自己还是大地主? 等下顺便把他带上,这样贪图享乐的人,不配留在人间。” 老六也点点头: “要享受,也是我们,他这样的人,只配干一辈子活。” 刘老根喝茶,并没有像杨光树一样,像个大老爷坐着慢慢品。 他端着个碗,就这样站着。 “嗯?什么声音?有野兽?” 听到有枯枝腐叶被踩踏的声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