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社员们单纯归单纯,可不是傻子。 任人摆布可以,任人欺负可不行。 更不能随意污蔑他们。 上工,从早干到晚,任劳任怨。 哼都不哼一声。 杨光树说要批评教育,他们集体造反。 管你是不是大队长,集体输出。 杨光树手掌下压: “说够了没有?” 喧嚣声,逐渐减弱。 威信,杨光树比大队长并不差多少。 甚至,在某些方面,更甚。 杨光树可是实打实的给社员们谋福利。 杨光树就等于是小平大队的蔡文姬,扁鹊,小明…… 杨光树继续道: “批评教育你们都算轻的。 修个路,就地取材,都能磨蹭这么久。 这么多人力物力,还没修到公社。” “光树,你要求太高,又是加宽,又是加厚的,进度肯定慢。” “就是呀,光树,沙石太硬,洋镐都冒火星子了。” “还有,沙场越来越远,运沙石太费劲。” 杨光树很是无语: “大队没牛车吗? 没马车吗? 不能用牛车马车拉沙石?” “牛马怎么能用来修路,受伤了怎么办? 春耕还要它们出大力呢!” 杨光树绝倒。 这还累啊! 大队的牛就春耕,马就驼点东西。 秋收,再运动运动。 一年的工作任务就完成。 这特么多轻松啊! 杨光树感觉,大队的牛马,比自己还轻松自在。 社员们更加不用说,更累。 有点没苦硬找苦吃。 杨光树没好气道:“牛马累死吃肉。 总比人累死强吧?” 呃! 社员们彻底无语。 这大队长,虎得很。 吃肉跟干活相比,还是吃肉更香一些。 反正累死的是牛马,不是他们。 也省点力,轻松不是。 天塌了,有杨光树顶着。 杨光树继续数落: “通友叔,到处都是沙石,没必要一定在几个固定沙场开采。” 杨通友是省的麻烦,固定沙场,沙子多干净。 重新选址,又要清理上面一层泥土。 “还有,挖不动,可以用火药雷管炸啊! 大队又不是没有这玩意儿! 手雷也不是不能炸。” 一个个的,满手血泡,挖的冒火星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