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有社员,在田里插秧苗。 作为大队长,要亲临指导工作。 来到田间,社员们有说有笑。 重复着一个动作,也不乏味。 “光树来了! 那里有几斤黄鳝,你拿回家去下酒。” 秧苗地,放了不少农家肥。 水质变差,黄鳝泥鳅,可受不了,纷纷冒出头来。 几毛一块的,杨光树也没客气。 要是一个人的东西,杨光树会给钱。 集体抓的,他收下就是: “行,就当你们在贿赂我这个大队长。” “光树,要不下来插一会儿秧苗?” “呵呵,欺负我不会是不是?” 挽起裤腿,杨光树就下田。 淤泥,没有杨光树想象中的那么冰凉: “嫂子,你上去屙泡尿,把凳子让给我。” 给年轻嫂子羞得满脸通红: “杨队长,是不是春梅怀孕了,你无处发泄?” “光树哥,你好骚啊!” 你一句,我一言。 这年代的妇女,疯起来也不得了。 杨光树一个人,可招架不住。 要是换个地方,杨光树能被一帮妇女,扒裤头。 杨光树用手袖擦了擦虚汗: “每个年代,都有狠人。” 别人插秧苗,一个指头按一下就好。 淤泥立刻复原。 杨光树两个指头插秧。 一按,就是一个大坑。 一排排的坑,很是壮观。 “光树,你那片区域,下冰雹了吗?” 有机会嘲讽,一群人可不会放过他。 杨光树也有些尴尬,但又无力反驳: “手指头太大,不适合插秧。” 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敷衍。 “光树,你腿上是什么?” 不少社员,一脸坏笑。 杨光树早就察觉,小腿有些发麻,酥痒。 扭头一瞅,直接爆粗口: “我草他大爷,蚂蟥。” 三条大蚂蟥,肚子吸的鼓鼓的。 杨光树秧苗也不插了,就往岸上跑。 泥巴,飞溅他一身。 惹得社员们哈哈大笑。 杨大队长,像个小丑一样表演着节目。 …… 日子一天天过去。 到了收油菜籽,小麦的季节。 社员们扛着半桶走向麦田。 扛着竹晒席,走向油菜地。 收小麦,半桶好像很实用。 竹晒席,好像不是很方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