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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餐的过程中，苏晴想起她昨天还买了一幅画，随即给joan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苏晴先出声:“喂？付有。”

    “什么事？”他声音还带着浓浓的倦意，显然是被她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昨天是不是你给老板打了招呼？”

    那头低低嗯了一声。

    “好，那我等会把钱打给你。”

    又是一声嗯……

    苏晴正要挂电话，那头忽地出声了:“什么钱？打给我什么钱？”

    “那副画不是记在你账上吗？”

    joan瞌睡醒了一大半，他问道:“什么画？”

    苏晴愣了愣:“我昨天在你推荐的那家古玩店买了一幅画，店员告诉我已经付过钱了，你刚刚说你给老板打过招呼，难道不是你付的钱？”

    joan瞌睡完全醒了，他认真道:“我没有啊，我是提前给老板打了招呼，但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在那消费啊，我就没在那放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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