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的第三章-《与酒话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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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梨,你精分吧?”谢晰愈发觉得这家伙祖籍是四川学变脸的了,前一秒是黑社会老大,下一刻就成了邻家的清纯小妹。
“喂!谢晰你怎么说话呢?不会讲话要不要我教教你啊!”暮雪梨挥了挥没有任何威慑力的拳头,见谢晰没有丝毫畏惧反而还一副有种来啊的眼神才猛然发觉自己打不过他,只好委屈地退到陶栖年身边,用水灵灵的大眼看着她,希望师尊能给自己出气“师尊你看他”
陶栖年并不理会她,只是默默的说:“易水剑法”
“不学了么?”
“学学学!”弟子们再顾不上插科打诨,都簇拥着陶栖年,一派其乐融融之像。
有人欢喜有人愁。
某处静谧的柴房门被人一声一声的拍打着,还传出些因疲惫而渐小的呼救声。
“师兄,开开门啊!呜呜,这里好黑,我好怕,师姐呢?师姐怎么还没来呀?”
少年脸色苍白,干净的脸庞满是无措与害怕,他用力敲打着看上去并不牢固的木门,吱嘎几声却仍纹丝不动,随着太阳逐渐没入西山,墨洛温蹲在门边看着最后一丝光阴的消逝,陷入死寂的他,不似预料中的那样哭喊叫嚷,而是愈发平静地感受着微热的残温,对着日落的方向,比了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月影间隐隐有殷红流转,却又只一瞬便熄灭。
陶栖年闲来无事打了个哈欠 ,忽的想起前段时间看过的一本《造阴阳》,其中讲的是阴阳对立,双生及平衡,有时候灵感就是这么任性,她突发奇想:原作陶栖年不是练功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吗?那如果我另造一副身体,爆体身躯毁灭,灵魂是不是可以多到另一个壳子里呢?
想法一旦形成,便是赶也赶不走,陶栖年坐不住了,趁着天晓黎明,起身叫了个倒霉的弟子同去五长老府。
“镶玉师兄,你这有彼岸花吗?”陶栖年随意的倚在木墩上,边磕瓜子问。
“有是有,可是库存不多”镶玉奇怪道:“你应该知道,上君殿对这玩意有多宝贝,若不是当初顶着‘梅雨’的名头去购买,根本换不来这些,师弟你要它干嘛?”
“彼岸花很难得?”陶栖年倒是没料到。
“那当然,不过是你的话”镶玉笑了笑“来签名登记一下就可以了”
“呃……还是算了吧”陶栖年走前还不忘嘱咐一句“谢晰把瓜子壳扫了”
“哦”于是倒霉的谢晰开始了勤勤恳恳的扫地大业,边扫边想:我他妈还真是师尊的小可爱。
凡间的集市永远热热闹闹,陶栖年温柔的凝视着面前的姑娘,直到人家脸都羞红了才出声道:“你这些花种怎么卖?”
你别看陶栖年道骨仙风气质不凡其实她心底一直在狂刷“嘻嘻嘻我也有让妹子对我脸红的一天”
“啊?客官想种点什么?”女子回过神来,忙道:“不止是种子,奴家这里还有开得正艳的花呐!买一束回去送夫人岂不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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