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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君衍小嘴一抿：“师公坑我！这样衍儿不是谁也不得罪，而是两边都得罪！再说我凭什么姓帝？帝这个姓怪怪的。”

    莫川帝君摸摸鼻子：“这个姓很高大上啊，帝为尊，岂不是比夜和风都好？师公觉得你当得起这个姓。”

    夜君衍狐疑地看了看他：“师公不会是姓帝吧？”

    莫川帝君：“……”小家伙真聪明！

    他不想糊弄孩子又不能暴露身份，所以他含糊了一声：“师公被人称为帝君……”

    夜君衍歪头看看他：“我听娘亲谈起另一个仙界的事儿，娘亲说那边的帝君一箩筐……”

    莫川帝君再摸摸鼻子，这小孩太难骗了！不过，他喜欢！

    他转了一下手里的茶杯，忽然转移了话题：“衍儿，你看到父母如此相爱羡慕不羡慕？想不想以后也能娶个心仪的媳妇？”

    夜君衍沉默了，抿着小嘴半晌不说话。

    莫川帝君也觉得自己这问题问的超前了些，这孩子太小，他未必懂娶媳妇是啥意思。他正要给他解释一下，没想到夜君衍终于开了口：“不羡慕。”

    他声音脆生生的，说出的话却很老成：“这样的相爱太累，也常常让人失去正常的判断能力，智力直线下降，患得患失，做事也失去平常水准。倒不如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我有时觉得一个人也挺好的。”

    莫川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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