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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坐了，我喜欢站着。”

    是从什么时候起，作为父亲，开始厌恶女儿了呢？

    肯定是有预兆要离开以后吧。

    陆小北记得，小的时候，在她有记忆以后，爸爸对她，经常会不耐烦，比如，吃零食的时候，她会掉在沙发上，爸爸就会非常生气，会让她站到墙角边上吃。会因为她没有乖乖的叫人而对她很凶。

    还有父母离婚的事情，她曾听到有人说，如果简欢欣给陆振天生的是儿子，他肯定不会那么决绝的。

    包括之后对她喜欢的方向的极度不支持，她从来不觉得，她的这个爸爸是喜欢她的，就别说什么爱，还是思念的。

    “你成功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笑，纵然唇有些惨白。

    “多亏妈妈的坚持。”不然，她不会有现在。

    提到她的妈妈，陆振天的目光垂落。

    过了良久，他说：“对不起……”

    在这句话之后，陆小北的心是有颤动的。

    咬了咬牙齿，极力让自己看起来依然平淡：“你对不起的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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