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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敏静静地望着张无忌，张无忌也静静地望着她。

    两个人面上都全无丝毫表情。

    直到赵敏回神，看着自己手里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剑，瞳孔微缩，“你……张无忌，张无忌！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为什么？

    不是说只能有一个人活着么，不是说全力以赴吗？

    不是说要为周芷若，报仇吗？

    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张无忌，你这个伪君子，你骗我，你骗我！你觉得自己对不起周芷若，对不起我！

    又觉得是我害了周芷若，你想杀我，却下不了手！所以，所以你……”

    看着胸口的利刃，张无忌唇角微勾，“欠了别人的，终究是要还的。我欠芷若的，更欠你的！敏敏，现在，我终于不欠任何人的了，真好……”如果一定要有一个要为芷若和宋师哥的死负责，那这个人，就是他张无忌。

    是啊。

    若不是他优柔寡断，若不是他张无忌心性多变，小昭不会走，蛛儿不会死，芷若不会死，敏敏，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

    张无忌的手缓缓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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