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胡不归?-《天变》
第(2/3)页
这个结论正确而无聊,但是却让我对这件事情如何处理有了大概的思路。
两三天,我似乎就找到了兄弟说的那种渴望男女之情的感觉,尤其是看到银铃在我身边晃的时候,我总觉得她的衣服的存在很影响我的情绪。
于是我果断停了药。
即便如此,我依然表示很需要银铃。银铃却提出孩子需要安静,不希望被打扰,我问那我该如何?回曰:憋着。
只得出外耗费点精力。天气越发暖和了,那几日稍微走快点身上便能出一身汗。去马厩却看到小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只是和我意气风发,情绪很不稳定不同,它蔫蔫地窝着,对我的到来视若无睹,而且明确地表示拒载。
最终随便寻了匹健马,带着弓箭,出去练练箭,上次打猎觉得自己用箭还是有些生疏。
葛凉总在附近骑马溜达,问他可住得习惯,他表示**性yin。
我认为虽然他回答正确,但答非所问。
他认为他只是表示他住在院子内的最主要感受,其他一时想不起来。
射完一壶箭,觉得手熟了些,武艺箭术以及一切东西还是需要不停练习,练熟了手,一切都好说。至少后面大半壶箭我只需要从一颗树上拔,前面七八支就得往后面最近长得很疯得草中寻觅,而且花了小半个时辰也只找回五支,要说这弓力量大就这点不好。
我去辽公那里看望了一下小孩子们。当然是拜谒过辽公后。不过我觉得和葛凉处的时间一久,我就会不自觉忽略过所有没有实际意义或者不感兴趣的过程。三个小女孩我不是很分得清谁是谁,不过都很可爱。
出来后,子龙兄问我将来那个女刑徒如何处置。
我说两个孩子断奶后给笔钱找个地方给她安家,给她再找个事情做做,毕竟她也有孩子。
子龙说那便带回辽东,当个乳娘带带雪晴。越国太远,不合适。
我想了想也觉得这样比较好,其实给他们那个未婚先有的小孩子带个乳娘,正好不耽误他们办事。
坦率地说,我很想找银铃办事。
我好像从未如此对男女之事如此热衷,我怀疑兄弟给我的药里有点问题。
回来看到葛凉和我兄弟竟在一起相谈甚欢,不知这两个什么时候好上的。我说我好了。兄弟看我一阵便说,确实。还夸葛凉,说他带的鹿的那活儿泡入酒中最后入药,确实有效。
两个人用相当不友善的恶趣味眼光看着我,我居然没揍他们,自觉自己的涵养又有了提高。
当然主要是因为更想找银铃商谈一下,关于打扰一下淼儿或者焱儿休息的问题。架不住某人旁敲侧击直至肆无忌惮,银铃最终无奈表示答应。
这天晚上我居然精神抖擞,我很惊讶。
当夜广信佩儿和众人的信件到了。(注:信件内容可回看一百七十四章,不多重复)
看得我很是开心,虽然也不知道是佩儿故意还是怎么的,没怎么提到与我的相思之情。但我还是恨不得插上翅膀回去找佩儿办事。银铃一直在我身边,她说应该是担心她偷看,佩儿会觉得不好意思。
结果那天夜里做梦真梦见和佩儿办事,夜里醒来裤子都湿了……最近我觉得我性yin。
那天太晚,第二日一早我拿着信简去找徐大人,将他两位公子被众臣拔举荐授之事向他通报,顺便编道在夫人家信中提及令公子种种不凡之处。
徐老爷子很开心,直接导致谦虚得很勉强。
不过回去还是有点不满,和银铃提及那个尚书左丞,我表示我不需要尚书台。我一个越国小小天边诸侯还搞内外两个朝廷不合适。
银铃拉我x近,和我说道:子睿将来在越国朝内如何安置士燮?
一语点透,不需多说,立刻明白了。
我一遍遍看着这两份拟官奏状,开心道:还真像个样子。
银铃不屑道:那是自然,你不管事,不代表我不管事;你不懂事,不代表佩姊姊不懂事。
我颇有几分无奈道:请平国夫人稍微注意一下夫君的颜面。
银铃直接表现了无视,勿听,莫理的超脱境界。
又一日,上朝通报,最终定论将此事归咎于董贼余党**除我,甚至想除掉二皇子而未果之事。还列出以前曾有余党在各处以我之名行yin乱之事,毁我名声,见事不成,便雇聋哑之人杀我。遂令秦侯领人除恶务尽,好生搜索余孽。还向众卿问如何讨伐董贼。
众人大多都表示要征讨,尤以齐公,随侯表现积极,陈词慷慨激昂,端是一副忠臣风骨
不过随即出现一些分歧,显然这里存在着问题――军队调配。
有人建议临近出军队,远处出辎重粮草。
但是最终被否决了。
我是第一个否决人,也是最坚决的。
鲜卑据于北疆,此外患也;董贼困于西川,此内乱也;鲜卑逢灾而损其牲畜,董贼困顿然未失其军;鲜卑虽尝新败,然近年多有战端,仇怨难消,虽可暂保两边无兵事,来日却难免会有再战之时;董贼虽穷,然苦于未有脱困之机,若**征剿必拼死抵御,难免靡费兵将米粮,甚至旷日持久,难以善终。若此时鲜卑重振旗鼓再往犯我,我大汉必陷入两面对敌之境,未能彻底解决外患之前,不可损我大汉气力平此内乱。
甚至有人提及我与百姓的五年之约,我真不知道他如何知道的,是不是我的事情都是天下皆知了。
我说此为吾与百姓之约。余僻处天边,远居岭南,寻机遣兵去打便是。断不可损我大汉御北狄之力。
我不想为了一个董卓丢掉北方对鲜卑的优势。而且正值西北东北两个长史府新建,一定要保证安定。不和袁家撕破脸皮也正为如此。
我总觉得四辅政虽在此事总体处理上最终意见一致,但私下想得却不尽相同,但目前这点差别不打紧。而且只要我们还有着共同的利益,共同的敌人,一切都还好办。
至少目前有一点细节上是相通的,留着鲜卑作为外患,咱们大汉暂时内部还不会闹起来,尤其是边境诸强。毕竟除了父亲,其他三卿都不在边境上,而父亲相对来说地势又最好,鲜卑最不易攻击。
其实最关键的是,我们在内朝具有无可匹敌的掌控,甚至可以影响外朝种种,但是,外朝一干重要位置大多却还是那几家豪门家握在手中。此次分封便是内外朝妥协出的办法,虽然目前对缓和大汉种种矛盾有些帮助,但我总觉得大汉未来必为此事而受损深重,一旦如此,我也是汉室之罪臣。
这就是我恨极内外两权分离的主要原因,当初布政之时,我想都没想过设立尚书台,设立也会挂少府下面,做一些文书的杂活,绝不让其干政,硬生生分出一个内外来。不过看来,似乎现在还是无法避免。
初平二年三月中,上立长子刘辨为太子,次子刘协为平安王,封于平安。
下旨即刻回宫,各诸侯就国。
总算我还记着一个叫卫宁的博士祭酒在山上,一道诏书便送去招他回来了。实话说,我最先想到的不是他。
孩子还没到断奶时节,便与子龙兄约定先送到洛阳到断奶后再送去。乳娘有些茫然,似乎对前途有些不明了。我猜她是因为要离开故土而焦虑,安慰了她几句,还拿自己当例子,表示自己最初是司隶人,然后迁到荆州,现在已经到交州了,将来她的女儿长大,也终须嫁人,有子龙兄照应定会给找个好婆家,她将来也不会吃什么苦。然后便将她们一起接回了平乐观。不过,我猜错了。
可平乐观依然在大家准备离开之前热闹了起来。银铃或许怀上了孩子,对几个小姑娘都更是温柔,抱抱这个,亲亲那个。
我依然有些yin,不过看银铃用小朋友们保护好了自己。于是我决定到处跑跑,继续耗费过剩的精力。
看望了二皇子,他并没有什么悲伤,倒是太子对二皇子将就国有些不舍。那日两兄弟正不停叙话,太子要二皇子经常回洛阳看他。
二皇子对我的到来甚是欣喜,恭送走太子后,与二皇子便不出意外地相谈甚欢,一谈便谈了半天,二皇子最终携着手将我送走,与我行兄礼。
不过回想起来,好像也没谈什么,就是山中种种翻来覆去地讲。
未离开行宫被太监唤回,心道麻烦事来了。
果不其然,两位公主大人将我一个人叫到一个屋里,屏退众人。心道早知道寻个其他人,甚至父亲都好,不应该把事情都推给子玉,结果放出长公主大人肆虐,实为荼毒生灵,残害忠良之举。
长公主甚至流泪了,说只是随便看看我,我离去后需保重身体。不过从场面上,她可真没随便少看我。
我努力表示出不可多言,不可多说。行弟礼,佯作怅然神伤地离去。
二公主实在不可靠。所幸和她说的我自己留了后手,供以后对质之用。另外外面的传言早满天飞,这事情真传出去了,听者大多也只当是另一个谣言版本而已。
母亲在平乐观等着我,问我是否让银铃在洛阳安胎,生了后再回。
我觉得一旦生了,如果是女孩还好,如果是男孩,我作为孩子他爹能看见这个儿子的时间就少了很多。便说还是趁早回越国。
母亲说如果生了男孩子,岭南少男多夭不合适生长。我表示那都是浮云。
子玉和子实抽空一起来看了一下我,兄弟们好好畅谈一番,我和老2和子实谈着以后种种,尤其是老2因为和子实相邻,说以后还可以经常去看望子实。子实喝了不少,说这一切都多谢兄弟们了,我还记得他最后离去时说:真不能为大汉尽驱北狄之患,便要埋骨于狼居胥山。
子实先行离去,他的事情确实还有很多。当然老2也不少,等子实一走,老2就表示你个兔崽子推卸责任为啥非得寻你二哥,老子最近累死之类。
然后悠悠地说道:你个胆大包天的死老三,那种谎你都敢撒。我说:你当时能跑,我那时跑不掉了,不编个瞎话,真和你做了连襟,你银铃姐咋办?
子玉叹了口气,继续恬淡无奇地总结道:也就你这个混小子敢这么干
很快他也走了,他真的很忙。
众人终于离去了,陛下车队会慢些,先行离去,父亲陪同。临走前,找我叮嘱说我得先到洛阳呆几天再走,不过银铃可以等生完再走。
我依然义正辞严地拒绝,并表示越国很多事情需得请教夫人,我得带她走。
我又被踢了一脚。
子龙和云鹭小嫂子终于要暂时分开,两边据说商讨了一阵礼仪程序。说是回去就送聘礼,还请了人算了送嫁的吉日。
两个人在平乐观外道别,我都想找人给他们拉个四方的屏风,把他们隔在里面。非礼勿视,非礼勿闻,非礼勿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