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陈毅轩听到这话,他就不乐意了。 “这鸡鸭鹅啥的,他们也是吃草的呢!” “尤其是家里的鹅……” “媳妇儿,今年开春地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咱们到时候再说吧!反正今年我会多用点心思的。” “我现在最最担心的就是,以后极有可能会发生的蝗灾。” “我爷爷在世时,他就跟我说过,他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亲眼看见过千年一遇的大蝗灾。” “那时候,我太爷爷还在世。” “就因为家里有这么一个顶梁柱在,爷爷和他的兄弟们才不会在那种特别艰难的岁月里被饿死。” “但是底层的那些小老百姓们,在遇到蝗灾年的时候,一个个为了自家地里的粮食,心痛得哭爹喊娘!” 陈飞燕初次听到这样的故事,她整个人都麻了。 “孩儿他爹,我们这种底层的农民怎么总是望天吃饭呢?” “天老爷要保证风调雨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们就能混个温饱,勉强把日子过下去。” “天姥爷要是不能保证风调雨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绝大多数的就会被饿死冻死。” 陈毅轩叹了一口气,又点了点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谁叫我们农民自古以来,就是最惨最可怜的人呢?” “只要在田里种地的一天,我们农民就要过一天的苦日子。种地太不容易了,一点都不轻松。根本就不像那些诗人所写的那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么悠闲自在。” “农民们有的就只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就只有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无奈。” “……”陈飞燕看见眼前的男人,明明都考上秀才了,还是站在农民的身份上去想这些事儿,她就突然意识到,过去几十年,在田地里劳作的艰辛生活,已经在他的心里和身上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如果让他过上几十年的富贵生活,估计他才有可能把过去的那些心上的伤痕,慢慢的磨灭掉。 “孩子他爹,我们为人父母的,现在就只能争取让咱们的孩子们,不用像咱们以前那样过,那种辛苦的生活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