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单论土地,益州之地便抵得上中原兖、徐、青、扬四州总和!” “不瞒岳父,目前西域都护府已然不亚于益州!” “什么?!” 何思安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如同炸雷般响彻在黄承彦脑中。随后不可思议的看向何思安颤声说道:“贤婿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可是开疆拓土之功啊!” 似是想到什么,黄承彦表情忽然变得郑重:“贤婿…若尾大不掉该如何应对?” “尾大不掉?”何思安勾起嘴角,反而提出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岳父可知晓为何思安不希望我益州百姓跪拜与我?” “愿闻其详…” “人啊,跪啊跪的,骨气也变跪没了,一个帝王如果只靠着强行将自己百姓的脊梁压弯来维持自己的地位,那么这个王朝也便离灭亡不远了… 而思安这些年所做的,也不过是让百姓挺直腰杆,堂堂正正的做个真正的‘人’!面对压迫之人敢于反抗,面对异族敢于主动战斗,仅此而已…” 黄承彦反复咀嚼何思安话中含义,隐约有些明白,却有如云山雾罩般一时半刻看不通透,只好放在一边,继续询问:“可是贤婿有如此旷世功绩,为何不公之于众?” 何思安摇摇头,说道:“这便要从西域都护府的性质说起,一时半刻很难说清,总之,岳父只要把西域都护府当作是我大汉以及我们这一脉敛财的一种工具便可,正因如此,思安才不愿将其公之于众,严格来说,这个庞然大物并不属于大汉,也不属于某一个人,而是属于一群有着共同利益之人的工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