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祥云还没开口,先前服用汤药的小厮,捂着肚子难受起来,一手捂着屁股,只来得及留下一句“药有问题”,飞也似的往茅厕方向跑。 这下不仅是老军医吓到了,连谢远和赵怀澈也愣住了。 谢远:“阿宝,汤药里究竟是什么?” 门口负责守卫的七八个士兵,都是韩忠义的近卫,听到声音立刻进屋。 “将她抓住,将军有个好歹就地正法!” 眼神警惕盯着祥云,腰间的佩刀眼看着要出鞘。 赵怀澈一把拉过祥云,护在身后,呵斥:“谁敢!” 他人小气场却足,一下子真有些吓住几个近卫。 可毕竟个子在那,加上近卫们护卫将军的忠心,很快刀出了鞘,险些落在赵小公子和祥云脑袋上,还是韩忠平出身制止。 “住手!这位是当今陛下的唯一的儿子,尔等不可放肆!” 此话一出,屋子里一阵寂静后,乌泱泱跪了一群。 几个近卫虽吃惊少年的身份,更多的还是对韩忠平地担忧。 老军医急的像热灶上的蚂蚁:“哎呦,小祖宗你倒是快说啊!怎么回事!” 祥云从赵小公子探出脑袋:“药里有催吐的肉豆蔻和腹泻的巴豆。” 老军医、谢远:“……” 赵怀澈立刻猜到她的用意:“你想将毒用这种方式逼出来,可行吗?” 祥云:“行不行,待会儿就知道了。” 知道刚才被喂下上吐下泻药的韩忠平,没顾得及多思考,肠胃迅速蠕动起来,一时间腹痛难忍。 祥云等人在屋内,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功夫,期间韩忠平去了五次茅厕,吐了三回,到最后吐得只剩下胆汁了,终于可以安心坐在茅厕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