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夕颜月见大伯父一家三个男丁被杖责后,都站不稳,确实寸步难行,有些动摇。 毕竟,他们都是景家的血脉,即便是之前做了很多对不起景家的事情,但是也不能不管他们。 景雪衣更是注重家族血脉之人,他似乎也见不得大伯父一家如此凄惨。 尤其是现在,更应该是景家团结的时候,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但是,现在只有一辆马车,如何是好? 夕颜月和景雪衣都皱起了眉头,他们想管,但是力不从心。 毕竟两位怀孕嫂嫂身子笨重,行动不便,若是有个好歹,他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五哥、六哥的临终托付。 夕颜月也是仁慈之人,况且她知道她的夫君也是重视兄弟之情的人,她也不愿意两家起争执。 因此,这些年,夕颜月对大伯父一家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三堂姐景雪媚哭诉道:“婶婶,我父亲和两位兄长都这样了,若是再徒步流放,恐怕命不保矣。” “您平日里不是最信佛、最慈悲的吗?您定不愿意看到他们受如此罪吧?” 景雪竹平日里就看不惯景雪媚的狐媚,如今竟然敢当众为难自己母亲,她哪里肯放过。 “景雪媚,你来这里装什么!你们一家子都什么人你不清楚吗?”景雪竹破口大骂道。 景雪媚也不示弱,怒骂道:“你个贱坯子,这里有你什么事!” “反正今日这马车,我们要定了!” 景雪竹和景雪媚互不示弱,互相谩骂诋毁。 “怎么就没我的事了?你在这作威作福,我身为景家人就不能教训教训你?”景雪竹怒目圆睁、言辞激烈地说道。 “你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卑微的妾室生的野种,在这个家里,你没有任何话语权。”景雪竹怒怼景雪媚。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切入了景雪媚的心脏。 景雪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景雪竹的话语钉在了耻辱柱上。 她的愤怒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却又无从发泄,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景雪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你……” 景雪媚被怼得哑口无言,她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怒火中烧,气得七窍生烟,仿佛整个人都要被这怒火点燃。 第(1/3)页